上升,这些人居然还要她去人多眼杂的法会,简直是反了天去!

……

秦淮河上,扬州沈、吴、周等几大江士族,在大船上碰头,他们几家,在东吴拥有南朝最大的船坞,几乎所有的千料大船,都是他们三家造出来的。

不过,如今他们的地位正在被严重挑战,因为如今不只有襄阳的船坞后来居上,而且东吴之地,也多了许多私家小船坞,他们不造大船,只造能运百石、住人十余的小船,但这些小船方便行于小河、浅水之中,为东吴人家所喜,严重挤压了他们的订单。

“一定要说服朝廷,对襄阳的船收取的重税,”沈家家主神色慎重,“他们的船料轻却更坚固,价格也低过我等许多,这大船所需的大户有限,我等需要尽快破解他们造船之秘,而同时,也要说服朝廷,给咱们一点时间!”

“正是如此,千料大船是国之重器,岂能让那些襄阳人占了便宜!”旁边人纷纷支持。

“另外,那些小船坞,咱们要求广州送来的硬木都由朝廷管控,只要几圈上料的功夫,交船的时间就算不能拖垮他们,也能让他们元气大伤!”

“不错,东吴之地,筑房筑殿,大木早已被砍空了,想要大木,都得让广州大船拖来盐渍木。捏住了货源,便是卡住他们喉咙!”

“找个会写文章的,多往家国威胁之去写,一定要把咱们的法子通过!”

“放心吧,已经找了十余人,到时咱们挑拣修改一下,必然能引来支持!”

……

半日之后,秦淮河上。

一艘中等船上,十来个人正挤在船弦上,拿出一张薄纸。

“看看,沈家的毒计全在这里了,我刚刚念的,大家都听到了吧?”一名中年汉子面露冷笑。

“大哥厉害,这样的东西,您都能拿到!”立刻有人喝彩,引来一片称赞。

“过奖了,谁让他们那三家也不是一条心呢,都想把对面吃了,”中年汉子冷笑后,又正色道,“这禁襄阳之船,咱们应该当支持,那破地卖船的价比咱们还少三成,这不是欺负人么,哪有这么卖船的?”

“就是,他们就仗着桐柏山的桐油便宜,等咱们种的桐树林再过两年到了丰果期,看不打得他们满地找牙!”

“就是,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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